敬的等他回答。
卫子夫把他的小表情尽收眼底,觉得好玩极了,催促江校尉道:“江校尉意下如何?倒是给本宫个准话啊!”
江校尉和之前的那些人可以说都是刘彻手下的期门出身,曾为同袍的人不是上战场搏了爵位,就是得了封赏娶妻置业,就连当初起了冲突,职位低微的张次公也封了岸头侯。自己情况特殊便罢了,其他人正当壮年,说不眼红是假的。
江校尉恭敬道:“皇后体恤,臣下无有不感激的,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如今椒房殿护卫已归南军编制,若是要动人,恐怕还有很多麻烦事要走。”
这话也有道理,但卫子夫也不是知难而退怕麻烦的,既然有这个想法,慢慢筹谋就是了,上面的人若只是怕麻烦就不肯多给些机会,下面的得有多难啊!不过还没等卫子夫思索个什么出来,宣室殿那边就着人来传了,说张骞回来了!君臣忙着议事,叫她安顿一下一同回来的亲眷。
“什么?!”卫子夫慌慌张张的站起来,紧着就要出门去见客,自从她进宫那年张骞奉命出使,一去这么多年杳无音讯,刘彻时不时想起来心里就难过,如今人能平平安安回来,真是天大的喜事!
刚到门口,卫子夫又转头紧着对吩咐一句:“江校尉,这事你再想想,等本宫腾出手来,再跟你聊一聊。“
江校尉和文山河赶紧起来行礼,送走了卫子夫,两人相携回到了职守处,江校尉按照事先的安排,都给众人重新分配了编制和岗位,要他们先回去休息十天,都见见家人再来上值。
等众人走了,江校尉叫住了文山河,邀他一起出去找个酒馆聊天,毕竟刚刚那个提案还没有落实,两人找了个隔间,要了几碟小菜坐下来闲聊。
很久没回来的文山河有些感慨:“长安城里景未变,菜未变,可似乎就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是你心态变了,走之前心里装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