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百姓实惠啊?她于江山有何功,便如此铺张浪费!”
卫子夫赶紧堵了她的嘴:“你小声点,怎么出宫一次就这么激动?花都花了,能怎么办?所幸如今陈阿娇退居长门,一应供应都按普通嫔妃标准来,也算及时止损吧。况且目前我也说了不算,你白白生气有什么用?等将来有了权力再说吧,你收敛点,马上回去了。”.?
卫子夫才不管刘彻跟窦太主怎么谈的,正常嫔妃的供奉还不够陈阿娇塞牙缝的呢!剩下的窦太主想怎么补贴都跟宫里的账目无关了。所以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他们有什么矛盾,自己一时半刻是真不好插手,前朝刘彻手头不得怎么紧呢,后宫又有太后在上,自己想管也没资格,何不先当个学徒旁边玩玩呢?
打着这样的注意,卫子夫脚步轻快的回到了永延殿,刚迈进门槛,就见刘彻正在捧着奏章呵呵的傻笑。
卫子夫心情甚好,出言打趣道:“陛下有什么喜事?怎么乐成这样呢?”
刘彻挥手让郦苍退出去,两个人坐下来聊天:“朕之前跟你提过公孙弘吧?”
卫子夫接过他手里的茶具,上手开始煮茶:“提过啊,我记得书房里还有陛下前段时间特意留下的奏对,他怎么了?”
一卷竹简在刘彻手里叨来倒去,哗哗的声音甚是清脆:“朕如今已经提拔他当左内史了,可是这老头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意思啊,不惊吓,朕一个眼风不对,他就吓得跟鹌鹑一样!”
“陛下又起了爱捉弄人的心思了!左内史都已经快七十岁了,老人家不经吓,您再把他身体吓出毛病来还怎么为您效力啊!”
刘彻见她涮完了茶盏,随手递给她一盒挑好的茶叶,说:“哎…朕也不是故意吓唬他的,这人吧,什么都好,也不知是说他清高好,还是保守好,对边远蛮夷地区深有偏见。这次巴蜀之事,多亏唐蒙和司马相如两个人一刚一柔把事情办得很好,朕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