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穿过她的颈下,将她拥在怀里,“朕告诉你个秘密可好?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的那种。”
“…这…”卫子夫心里有些打鼓,今天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听到秘密这个词,她有些瑟缩。
刘彻拿起挂在腰间经常把玩的玉佩,放在她的手里,黑暗中只有豆大的烛光,却能准确牵引着卫子夫的纤纤玉指,随意的把玩。一边语气轻柔的说:“怎么?以后都不打算跟朕有小秘密了?亏你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还养了个上树下河的霍去病,最后竟就这么一点点胆子!”
卫子夫脑袋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小声的清了清嗓子,“陛下说就是了,子夫听着呢!”
刘彻嘴角翘起,将她的头拢在胸口,声音一字一顿,缠绵悱恻,“吾爱汝,甚深,盼汝画地为家,自此儿女绕膝,家宅和睦。子夫你能做到吗?”
……
仰躺在刘彻怀里的卫子夫,机械的抬了抬头,刚刚吞回去没多久的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流出来,甚至比她紧紧的搂住刘彻的手还要快。她翻身躺在刘彻身上,大滴大滴的浸入刘彻胸口的衣料上,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一大片。
刘彻感受到胸口温湿的感觉,手里一下接一下的捋着她的头发,轻悠悠的语气带着不容错识的认真:“既然这椒房和掖庭令你如此胆寒不耻,那朕帮你,让你重新建一个,可好?”
“就像是新起来的郡县一样!就像是未来的匈奴草原一样!”
刘彻抓住她的小脑袋,轻轻拂去成串往下掉的眼泪,“你还没回答朕呢?好不好?”
卫子夫在他怀里不住的点头,“好!好!只要陛下支持我,子夫立下承诺,必然给陛下一个和乐幸福的家!”
刘彻刮了刮她的鼻子,轻笑道:“还算你乖巧,要是不答应,朕这湿了的衣服,可是要你赔的。小小夫人的俸禄,朕看你赔到哪年哪月去。”
“赔给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