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了然,卫青推过来的人,应该就是因为对匈奴的策略上合了他的心意吧?好奇的问“是吗?他说了什么?难道对出兵匈奴有奇谋?”
“不是!”刘彻神秘兮兮的说,“是反对出兵匈奴!”
“哟?这倒是新鲜,反对陛下出兵,陛下还这么高兴?”
“因为他说的有道理啊!你看啊,这让武将说出兵匈奴的意见,程将军会说,陛下要打,臣绝不丢人;李广会说,什么时候打?朕知道他着急拿军功;可这王恢会说,陛下,咱们得以兵谋伐之;也就是卫青,会说点实在的,这一次出兵要花多少钱,得杀多少匈奴人,抢多少东西才够本。”
“哈哈哈哈哈,滴水穿石,匈奴非一日之功,我这个弟弟,精打细算倒是考虑得长远。”
“因为他想的是消灭,不是打败!”刘彻放下汤匙,刮了刮卫子夫的鼻子,继续讲道,“这个主父偃就有一样的考虑,他说啊,这第一:费钱啊!上虚府库,下敝百姓,先帝两代给朕的这些钱,也不够挥霍几年的,一旦打起来那就是烧钱啊!”
“嗯,那子夫给以后少点花钱,以后给陛下多攒点!”
刘彻心中好笑,若是后宫能省出来,他也不必把私铸钱财的事管得这么严了,又是换三铢钱又是换半两钱的,“还有第二呢,仗打久了,人心惶惶,将吏百姓离心离德。兵久则变生,事苦则虑易,这话说得很是中肯啊!”
卫子夫靠在刘彻怀里应和道,“所以陛下这几年才急着用儒家归拢人心,就是希望能教化万民,让大家顺从朝廷,相信朝廷。就像青儿之前跟我聊的,去到边境才知边境百姓之纠结,一边苦于匈奴袭扰,希望过上安定的日子;一边又怕仗打起来,一天安生日子都没有了,时间长了难免觉得,还不如原来偶尔被烧杀抢掠的日子,偷活一日算一日,反正之前都习惯了。真是令人唏嘘…”
刘彻赞同道,“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