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玻璃公司，完全是林水根私人企业，大权独揽谁都不敢有什么意见。

以前是玻璃厂的时候，有些职工还仗着是国企员工，这个那个的；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了，在私企，开除你不需要什么理由，就看领导高兴不高兴。

李婉晴是主管人事部的，对于人事的归属，还是很敏感的。

“林总，您虽然是董事长，却是名副其实的副县级，我们几个也都是副科级干部，虽然没有实职，但级别是有的，这像不像是红顶商人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水根听了就是一愣：对啊，自己接管这个玻璃厂，难道只是为了赚钱吗？自己头上还有副县级的帽子啊？那自己今后的发展方向，应该是什么？需要值得深思和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