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我替您去剪彩吗?我知道宴无好宴,但被他们灌醉了,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了个女人,趁我醉酒摆拍,他们也就这点手段了!”
林水根嘿嘿一笑,故意轻松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喝成那样?”李县长还是有些怪罪林水根,觉得林水根不稳重。
林水根很是无奈:“李县长,开始是我没注意,等我想明白了,来劝酒的全是行局的一把手,我哪敢不喝?我是不想得罪那些行局局长们!”
林水根听出来李县长的不满,没有给自己辩解,而是暗示李县长,这些行局局长们,根本不怕他,才会让自己这个秘书出丑。
“如此说来,齐书记已经掌控了这些行局?”
李县长皱着眉头,对林水根问道。
林水根说出了自己剪彩前,见到的场景。
“我随了2000块的贺礼,按说不少了,但那些行局头头们,出手真是大方,最少的也有两万,齐公子真会捞钱,他那个茶馆,开张就有千万以上的收入!”
李县长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声音低了下来。
“齐玉坤应该有个贺礼的账本吧?”李县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林水根顿时明白了李县长的意思:这个账本就是齐书记家属,非法敛财的证据,想利用这个账本做点什么!若是周传武出手,应该拿得到。
“嗯,说不定,齐公子一不小心就丢了,也未可知!”林水根故意说得很含糊,因为他不敢确定,周传武是不是真的能拿到那个账本。
李县长心照不宣地笑了,开始对林水根恩威并使。
“今天早上跟齐书记的碰头会,他对我说,你这个秘书不稳重,我知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利用你这件事,来打压我!这种伎俩实在是没有创意,你放心,有我在,这些都不叫事。”
李县长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