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直直盯着易玦看。
可易玦是谁?
她是对方不开口自己也坚决不开口的王者,坚持输人不能输阵。连罗映雪那种顶级神经病,之前对上她都输了。
于是易玦郑重地捧着茶,毫不心慌地和她对视。
良久,花应闲率先叹了一口气,易玦居然还神奇地从那张面瘫脸上看出了几分无奈。她幽幽地问:“玩够了么?”
易玦以为她是指之前自己光明正大看热闹的欠扁行为,顿时有些心虚:“……嗯,玩够了。”
“那还请您快些回归寄体,不然那孩子真要疯了。”
???
不是,你每个字我都懂,为什么组合起来我就不明白了呢?易玦从容冷静的表情下,隐藏着深深的迷茫。
动了动机灵的小脑袋瓜,易玦觉得对方应该是把自己错认成了什么人,而结合上下语境,大概率就是罗映雪她师父。
——那么问题来了,该怎么证明自己是自己,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呢?
易玦深沉地凝视着她,神情难得的认真:“我是易玦。”
花应闲也莫名其妙:“……我知道。”
她犹豫了一下,准备给出一个更有力的证据。反正那个误会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已经可以做到毫不羞耻地说出——
“我是边迟月夫人。”
“我知道啊,‘易夫人’,”说着,她眨了眨眼,眸中闪过笑意,“百年前您若是为了追求魔君,大可与我们说一声,我与映雪不会介意的。您倒好,画了张皮硬生生躲了几百年,害我们担心了。”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为什么有一种正宫气场啊?!你明明还是个孩子啊!呃,虽然非人生物的年龄不能从外表上判断,但至少现在看上去是未成年……
易玦只觉得这段话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