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日的笑意，愧疚却坚定地向他摇了摇头。他又看向晏如玉，却见她目光闪烁，最终移开了视线。

所有人都在告诫我，要以大局为重……李文言心中生起了莫名的悲凉。

谢云归眼一闭心一横：“是我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易玦的伤口又裂开了一点。

在见到他们之后，她究竟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这么不受待见？她就普普通通地问个问题，怎么这群人反应这么大？

易玦思索再三，选择闭嘴。

意料中的痛苦没有降临，谢云归看到不远处那个危险至极的男人只是平静地颔首，就随意地把纸人扔了过来，那张在想象中穿过头颅的纸片就轻飘飘地落在他的掌心。

“您……”谢云归嘴唇微动，却觉得没有任何字眼可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最终他只是郑重地说，“谢谢。”

易玦沉默地点点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实在是有些迷惑：他究竟在感谢她什么？多大一个人了，看着很靠谱的小伙子，竟为一个失而复得的纸人心潮澎湃？

……不是很懂你们主角团的人。

易玦困惑一会儿，想起正事，又问：“你既然一直在用它观察那个路口，有没有看见一个看着年龄二十五上下、走得飞快的男人？”

谢云归默默看向她：这说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她无奈地补充道：“他长着一张娃娃脸，走在我之前。”

谢云归语气肯定：“没有。今晚我就看到你一个人。”

易玦愣住了，那她跟着的到底是谁？

她感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