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消失在黑夜中。
片刻间,已经不见踪迹。
白海波不明所以,白进宝透过指缝瞄了一眼:“爹,门前有一封书信,是他送的吗?”
“你…别动。”
书信塞在墙砖缝隙里,纸张崭新,接着月光一瞧。
封面赫然写着,【高家镇寄出,夫君白海波收】。
白海波瞳孔微缩。
夫君?
白海波的亡妻早在七年前便意外身死,对外宣称是溺水,实则只是让后者走得体面一点。
她当时确实在高家镇病逝。
白海波清楚的记得,亡妻古怪至极的顽疾。
在短短七天,硬生生瘦到皮包骨头,即便请大夫上门也无济于事,断气时都没有半斤肉。
白海波一直有个执念,想要搞清楚亡妻的死因。
哪怕妖魔所为,也得明明白白。
白海波后来安葬完亡妻,干脆定居在临近的盐良镇,每年清明节还会刻意去高家镇吊念。
“都多久了,为何不能让她安息啊……”
白海波如坐针毡,书信肯定不会是亡妻寄来的。
这时,密集的脚步传来,大批衙役手持火把包围武馆。
众衙役沉默无言,已经围绕着院墙找寻起来,其中不少人还留有围剿画皮鬼的伤势。
白海波认出领头的老捕头。
“洪捕头,那人…那信…到底是什么?”
洪岸做出个禁声的手势,随即衙役分开路径,祝一虹凝重的来到武馆门前,拿起信封。
“不许外传,衙门会负责处理的。”
祝一虹说完转身就走,洪岸不由紧随其后,独留几名衙役例行公事,清理可能存在的怨气。
白海波见到衙门插手,不由松了口气。
祝一虹刚走出巷弄,洪岸就忍不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