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她就在马车上,一下车就是王府。
现在她脖子还有点疼呢。
对上安南王期待的眼神,她只好扯个借口,“高人都是有脾气的,不愿与我们牵扯过多,只说让我们记得欠他一个人情,来日有需要他自会来讨。”
安南王若有所思,点点头,“应该的。”
“哥哥你怎么样?我坠崖后你们是怎么回来的?那些杀手可抓到活口了?”
容济来去匆匆,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斑斑血痕,看着颇为骇人。
手臂和前胸都有伤,但都包扎处理过了,看不出深浅,不过也足以看出战况激烈。
提到杀手,容济的脸色比外面的天还黑,他咬牙道:“抓到了几个,却都服毒自尽,没留下活口。”
“那线索岂不是断了?”容和清有些发愁。
“谁说没有活口?”
容和清一怔,立刻回眸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