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安的样子也惊了一下。
这都死了四天了,怎么人还跟之前一个样子,脸上一点没有惨白泛青之色。
他皱眉疑惑着,连忙弯腰过去诊脉,观看眼舌。
脉搏依旧没有一丝跳动,眼睛上翻,只有唇畔依旧红润带着血色。
的的确确是没脉搏了,没脉搏的人不可能还活着的,可为什么身体却没有僵硬之态。
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他看向沈珏,后背冒着冷汗,低声道:“下官刚才查看一丝脉搏呼吸也没有,应该真的是走了……”
沈珏的脸色依旧冷峭:“她怎么脸色看起来还是与寻常人一样?”
这常太医也不知道,可他也不敢说不知道,只好思量了下道:“或许是之前喝的补血的方子还养着血,面色这才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说着常太医小心看了沈珏一眼,又想到刚才外面甄氏对他说的话,小心翼翼道:“沈首辅,人已经死了,还是早些安葬的好啊。”
沈珏的脸色一沉,摆摆手,让常太医退了下去。
人死了血就干了,哪还能养血,沈珏没空与这蠢货多话,沉着脸思量。
常太医身上冒了一层虚汗,像是终于解脱了一般,连忙退了出去。
出到外面,甄氏拉住他问:“怎么说?”
常太医擦着汗:“下官劝了沈首辅了,可是沈首辅什么也没说,只让下官退了出去。”
甄氏松了手指,松了手让太医退了出去。
她轻声往屋子内走,透过屏风看到屏风后坐在床头的高大身影,看了几眼,还是轻轻叹息两声走了出去。
出去时正好碰见长松进来,甄氏看着长松往里走的背影,看了一下,又走了出去。
沈珏正握着白玉安的手,长松进来也不敢多看,低着头低声道:“高寒还在巷子里守着,这几天好像都守在隐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