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桃看着白玉安这好似准备好的样子,还是起身去掀开了白玉安的里衣上药。
里头的皮肤伤口纵横交错,即便有些结痂了,但还在冒着血水,每日光是里衣就要换好几身。
下午才换的衣裳,这会儿又染红了。
阿桃忍着泪,轻轻给白玉安上药。
冰凉手指触碰到伤口,白玉安还是疼的不行,咬着枕头哼了出来。
阿桃笑声安慰着:“公子忍忍,就快好了。”
只是后背那么一大块皮肤,哪能那么快擦好,等阿桃总算擦完了,白玉安额上的发丝早已是疼的汗湿。
阿桃重新将衣裳拉下来,看向白玉安额上的汗,替她擦着汗道:“那药还剩这点儿了,估计只能擦几下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