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更甚,起身上前几步想要再看清些。
阿桃在旁边看的也是一脸惊异,讶异道:“公子,你怎么成了这样子?”
白玉安忙后退了几步,扯了嘴角笑道:“路上太滑摔了,堂兄且先看书,待我进去换身衣裳。”
说着白玉安也不等白元庆有什么反应,侧身就掀了帘子往里屋走。
白元庆皱眉看着白玉安的背影,想起昨夜沈府管家过来传话时和气的态度,眼里若有所思。
这宅子便是沈首辅给玉安住了,沈府的管家也对玉安这般和气,显然是看着主子行事的。
玉安一个七品编修,如何能让堂堂大权在握的沈首辅另眼看待?
阿桃跟在白玉安的身后进去,一进去就看见白玉安脱了外裳疲惫的蜷缩在床榻上。
阿桃连忙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上,看着白玉安苍白的面容,又去摸白玉安露在外头的手指,竟是发凉的厉害。
她还没有问话,就听白玉安倦懒的声音:“先别问我,且先去烧些热水,我想沐浴。”
阿桃见白玉安这不愿说话的样子,满腔疑惑也只得咽下,起了身打算出去烧热水。
只是她的目光触及到了白玉安的脖子,脸色一惊,脱口道:“公子,您脖子怎么了?”
白玉安听了阿桃的话不语,拉了被子就盖在脸上埋头进去。
今日的白玉安格外反常。
往先即便不开心了,问问也能说话,对身边人也没生过气,温声细语的,今日这般场景还是第一次见。
阿桃愣在床榻前半晌,又看向旁边挂在架子上的外裳。
那衣裳上满是泥污,下摆几乎看不出几处白色,依稀瞧着还有几处破了。
昨夜公子说夜里就会回,结果沈府管家又来说公子与沈首辅有要事谈,又不回了。
她是有过担心,但又想起公子过去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