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沈珏的身侧,她的视线不由往沈珏的脖子上落去。
只见那处皮肤正缠着白布,洁白的里衣领口挡住了一半,看起来已没有昨夜那般骇人。
白玉安不知自己昨夜是如何能下手的,或许是最近心里头压着事情,所以昨夜才没有控制住。
又站了半天,白玉安觉得腿都有些累了,也不知道这沈珏叫她来这儿站着究竟是要做什么,她轻轻动了动腿,又侧头看向外面。
此刻的天色更加昏暗了些,只是那紧闭窗户,还是放她微微感觉到了一些不安。
她又回头看了眼沈珏,见他正拿着笔批注,好似早已忘了身边还站了个人。
轻轻的挪了步子,白玉安想站到沈珏身后去,也能动动腿脚。
沈珏虽专注看着折子,眼角余光却时不时往白玉安那边瞟一眼,见人才站了这会儿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想要偷懒,不由微微勾了唇。
当真还是少年人,娇气。
他叫他来是罚他,怎么能轻易放过了白玉安。
沈珏脸色又沉了下:“倒茶。”
白玉安还没挪到沈珏的身后,就听见沈珏又吩咐来的声音,侧头看见沈珏眼光还在折子上,已知道沈珏就是故意来差遣她的。
白玉安强忍着,走上前去给沈珏斟茶。
茶盏里茶水倒满,白玉安就又退到了一边。
沈珏这时却面带不悦的看过来:“伺候人都不会?”
白玉安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她又不是伺候他的奴才,沈珏这话当她这般好羞辱?
当即就冷着脸回:“沈首辅恕罪,下官自来只伺候过父母亲,不曾伺候过别人。”
沈珏看着白玉安微垂的脸,沉沉挑眉:“白大人就是这般赔罪的?”
说着沈珏又一声冷笑:“要是白大人不愿呆在这儿,自回去便是。”
“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