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虚弱,脸颊微陷,眼眶泛青,头上的束发犹如稻草,松散的衣襟处隐隐可见里面因过分消瘦而凸显的锁骨。
这模样一眼便看的出是久病卧床的人。
她竟不知陈妈妈家中这般困难,白玉安心里生出难受,看不得这些。
她看向石二道:“可是生的什么病,怎么这么久也不见好?”
陈妈妈抹着泪道:“前几年还好好的,后头也不知怎的,在做活时忽然就晕倒了,后头便开始时不时晕倒,有时候醒来话都说不利索。”
“我带着他看过许多郎中,皆说没有法子。”
“现在连走路都困难了,只能在床上躺着。”
“偶尔还能走走,只是晕哪了也不知道,谁又敢雇。”
石二如今已是瘦骨嶙峋,白玉安看不下去,看向了安静站在她腿边的春娘。
小女娃脸上带着早熟的老成,眼眸里却还依稀有些不谙世事,只是手上已布着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