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与你何干系?”
就跟小孩子赌气似的。
沈珏都依着,毕竟白玉安在他面前的确年轻。
一把就抱着人往床榻上走:“怎么没关系?夜深了,该去睡了。”
无论白玉安怎样骂,在沈珏那里都好似是四两拔千斤,他毫不在意。
白玉安气的不行,又挣脱不开,逃不出去,银牙都几乎咬碎。
偏偏自小不是撒泼的人,挣扎的虽用力,却仍旧保持着读书人的斯文。
沈珏将白玉安拥在怀里,见人虽是不动,却白着脸一眼也不看他,就像是娇惯的孩童一样在闹脾气。
沈珏倒不在乎,只要白玉安能乖乖在自己怀里就好。
他曾想过,白玉安若是个女人,他要得到她就易如反掌,女人本就该养在内宅里,一辈子听从她的夫君。
可白玉安偏偏是个男人,又是这样的性子。
他便要费许多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