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手指往那柔软的腰上一掐,提着人又往自己贴近了几分。
怀里的人明艳艳的动人,微张的红唇无一不在邀请着人去品尝。
不过沈珏自然不会趁人之危,白玉安现在这样子,他也忍不下心去欺负人。
怀里的身子太过炙热,贴在沈珏的胸膛上好似抱着火炉。
衣襟领子和后背都湿了,一缕发丝贴在了唇角,水光潋滟一般动人。
将那缕发丝勾下,就又落到了秀气的肩膀上。
白衣总是很衬他,即便是这般普通的中衣,穿在白玉安身上也跟神仙似的人般,干净清澈的不染尘埃。
可惜偏偏白衣上的脸庞坨红,一双闭着的眼眸被映了山月,眼尾染了红霞,眉目微蹙,何尝不是人世间难逃的美色。
清明貌与艳色并存,男子身却是女子颜色。
白玉安若不是在朝廷为官,若不是父亲尚能从小护住,就凭着这一张脸,往后也不知能不能安生。
沈珏沉默着,用白帕擦着白玉安额头上的汗,叹息了一声。
也没这样抱过他,沈珏觉得这样抱着人的感觉甚好。
他知道白玉安醒着的,也没做什么过于逾矩的动作,最多也只是手指流连在人家的腰上,时不时不满足的捏一下。
阿桃跟着方太医拿了药回来,又交给陈妈妈拿去熬了后回来,却见长松站在了帘子后头。
阿桃想要进去,长松却一伸手,将人给拦住了。
阿桃一顿,问道:“你做什么?”
长松看了阿桃一眼木着脸不说话,只恭敬的对着里面道:“大人,阿桃姑娘要进来。”
这屋子虽说是沈首辅让她们暂住的,好歹也算暂时的主人家,这会子竟像是个客人了。
阿桃心里不舒服,又不敢发作出来,还是站在了外面。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