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小时候可最喜欢的。”
白玉安晕的厉害,连眼睛也懒得睁开,微微摇摇头:“吃不下。”
阿桃便有些急了:“陈妈妈今早买了些奶酥,上回您不是说爱吃么,奴婢去给您端来。”
白玉安什么都吃不下,抬手撑着额头弓腰咳了咳,长发便落了下来。
她的声音依旧微弱,手指有气无力的搭在额头上:“闷得厉害。”
屋子里的确闷,烧了三盆炭火,被子里还放着汤婆子,窗户也紧闭着,能不闷么。
可大夫人说了,再不能寒了,闷也总比被风吹了好。
阿桃便小声哄着:“公子再忍忍,等身子好了奴婢再陪您出去透气。”
白玉安不语,又疲惫的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没什么力气再说话了。
沈珏听到这里,眼神默了默,又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白玉安那样的性子,现在定然是不愿见他的,再养两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