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她家公子里里外外被包的严实,应该也不会被看出什么。
阿桃一走,沈珏的手就伸到被子里去握白玉安的手,那细长手指已是温热,沈珏握了握,才放手将被子又压好。
他看白玉安一动不动,情不自禁又撑着床沿俯下身去看她。
异常秀气的眉眼,观音似的面容,冷冰冰的跟白雪似的。
手指抚上了那张唇畔,柔软的弹性让他十分眷恋,又想起他中午时愤然转身的场景。
当真一分留恋都没有。
真真是没有心。
他叹息一声,低声喃喃:“也不知醒来再见到我,又是什么场景。”
“这样子弱的身子,脾气倒是不小。”
又心疼的将人嘴角的药汁擦去,埋在白玉安耳边哑声道:“这仇我替你报了,往后可要记得我的好。”
阿桃端着药碗进来时,沈珏已坐直了身子,见阿桃过来,随手就从她手里接过了药碗。
阿桃呆了呆,看着沈珏喂药的动作,欲言又止。
直到一碗药见了底,沈珏才将空碗递了过去。
又看了白玉安几眼,沈珏才总算起了身,拿着椅背上的外裳走了出去。
阿桃起身要去送,沈珏看了她一眼道:“不用。”
说罢就大步走了出去。
阿桃看了眼沈珏修长背影愣了一下,这才转身又去床边守着。
她去摸了摸白玉安的手脚,这会儿倒不凉了,心底松了口气,见白玉安还没醒来的意思,就趴在了床沿上守着。
一夜的烛火都亮着,阿桃趴在床沿上不知不觉已睡了一夜。
要不是外头的陈妈妈喊着,阿桃大抵还要再睡一阵。
看了眼床上仍然未醒的白玉安,阿桃出到外间对着陈妈妈道:“就熬些红枣粥吧,公子待会醒了应该也吃不下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