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生疏?”
白玉安可记得刚才沈珏掐她下颌的事情,这人喜怒无常,做事琢磨不透,白玉安可不愿与他做什么知交。
但沈珏的手按在自己手臂上,白玉安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动。
沈珏不同于顾君九,这人手上是真的有自己的把柄。
白玉安冷着脸不动,只是皱眉看向沈珏:“沈首辅现在可能说了?”
那眼里的不耐烦沈珏自然看的清楚,好像那眼里除了阳春白雪,再容不下其他东西了。
到底永远与人亲近不得,要让他主动亲近自己,或许更加不可能了。
沈珏稍有遗憾,宽袖与那白衣挨在了一起,他低低道:“本官自来睡眠浅,夜里难入眠,已经许久未好睡过了。”
“白大人身上味道宁静,本官很是喜欢。”
“不过是想着能闻着白大人的味道睡个安稳觉而已。”
说着沈珏深深看向白玉安:“白大人与我都是男子,本官又能对白大人做什么?”
真要说起来,白玉安也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能做什么,甚至于男女之间能做什么都不知道。
自小苦读圣贤书,哪有时间看那些本子?偶尔听过两句浑话,也没有空闲去细思,只觉得污耳。
且父亲教导严厉,教书先生又是老古板。
她离开家里只身来京城,也只有这两年的时间而已。
并且,她还算不得真正的男子。
即便沈珏的理由说的再冠冕堂皇,白玉安还是起身对着沈珏作揖道:“下官恳请沈首辅换一个条件。”
说罢,白玉安诚恳的看向沈珏:“下官自小便独睡习惯,且还有梦游之症,恐更打扰了沈首辅入睡了。”
沈珏看向面前不识抬举的白玉安沉下脸,又低沉道:“白大人既有梦游之症还不简单,我让人先将白大人绑在床上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