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瞠目结舌,看两人兴致勃勃挽着袖子果真在水里捞,就如在看两个傻子。
这大冷天的鱼能出来才怪,这两人竟不冷的么。
赶紧过去将白玉安提起来,阿桃见白玉安的脸颊通红,眼眸处已显了醉意,不由叹息一声,另一只手又把还在池子里捞鱼的温长清也提起来。
都是这般年纪了,行事居然也同孩童无异。.?
出去叫了两个丫头过来,各扶着白玉安和温长清站了起来,再看两人,皆是醉了。
好在两人知道自己已经醉了,便摇摇晃晃的道了别,最后温长清还被丫头扶着,踉跄着送了白玉安到了门外马车上。
马车内的白玉安靠在阿桃肩膀上,嘴里还有酒气,喃喃道:”果酒难喝,怎么喝一杯却想再喝。”
阿桃不理白玉安这些醉话,让魏如意过来将白玉安的身形扶好,免得待会摔了。
街道上不时有烟花的声音,阿桃只感觉肩上的白玉安忽然坐了起来,接着就见她趴在了马车窗口上,喊了一声:“停下。”
阿桃不解白玉安的意思,以为白玉安还醉着,就轻声道:“公子,该回了。”
白玉安趴在车窗上,眯眼看着外面亮彻天际的烟火,又看着岸边的十里长灯,不由伸出手指去接外面的白雪。
醉眼迷朦里,她启唇喃喃道:“飞雪铺地白,银花十里开,笙歌欢愉夜,燃灯与昼同”
阿桃听到白玉安临兴作的诗,不由也掀开了帘子往外看。
烟花开满夜空,京城的热闹繁华,比起洲县,确实热闹许多。
就像是置身于纸醉金迷的梦境里。
她也被眼前景象看呆了,不由回头对白玉安道:“公子,我们下去看看吧。”
白玉安被凉风吹熄了些许醉意,嗯了一声跳下了马车。
马车停靠在街边,白玉安步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