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怎么好。”
“晚上王大夫才说了,您现在可一点寒都不能受了。”
白玉安闭着眼,饱满苍白的唇畔微张,昏黄的烛火在她脸上映照出温婉的色泽,虽是虚弱,却莫名的晏晏动人,摄人心魄。
“吹进来才好,也好让我清醒过来。”
听到白玉安这话,阿桃一怔,知道自己劝不住,只好走到窗前打开了窗。
霎时间窗外的飞雪果然吹了进来,刚好落在床上那张如玉清冷的脸上,却又很快消融下去。
白玉安咳了几声,忽道:“这雪自立冬就未停过。”
阿桃走过去在白玉安的身上又披了件毯子,接话道:“可不是,也不知还要下多久。”
“去年也没这么下的,难不成哪处有冤屈不成。”
白玉安笑了下:“这世间的冤屈少了么,若要真下起来,恐怕一年到头都是雪了。”
阿桃也只是随口说说,听罢笑了,又道:“上个月老爷寄信过来,您也亲自看了,老爷说说公子去年都没有回去瞧过,盼着公子这次过年能回去呢。”
白玉安靠在床头,让阿桃去把她看的策论拿过来,翻开书后才神情淡然道:“我一回去,父亲定然要催我成亲,我不回去,清净些也好。”
阿桃叹口气,坐了过去:“可夫人也想您了,上次信上还说您二姐家又要添新丁了,家里还等着您这次回去赐个名儿呢。”
”还有您那粉团团似的小外甥,您就不想念她们?“
白玉安叹口气,揉着眉心道:“我这一回去,怕一刻也没了清闲了。”
阿桃一听,伸手就把白玉安手上的书拿走扔到了一边,数落道:“我看您就是书看得多了,少了那些人情味,您自高中后就没回去过,族里的亲戚也该议论了。”
白玉安被抢了书,奈何自己不占理,从来也争辩不过阿桃,只得作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