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别为难了人家。”
白玉安抬头看过去,正见着对面的沈珏正一脸饶有意味的看她,那双凤眼里似笑非笑,好似要看一场她的笑话。
沈珏是当朝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白玉安与他并未说过几次话,只是有时送文书去内阁时会与他碰见。
又有声音谄媚笑道:“沈首辅说的没错,咱们的探花郎要是喝不了酒,就早些回家睡吧。”
一时满桌的哄笑声传来。
韦国舅这一桌的宾客,几乎都是朝廷上颇有脸面的大人,白玉安知道这一场躲不过,略过那些哄笑声,忙举着杯子对韦国舅敬酒:“今日国舅生辰,玉安敬国舅一杯,愿国舅身体长健百年,绵绵福寿。”
白玉安说罢,一咬牙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霎时间辛辣滚过喉头,肚中也好似生了火。
韦国舅看着白玉安上道,显然很高兴。
面前的年轻人雅致端方,面如冠玉,连他看得都移不开眼睛,更遑论自己的孙女如此痴迷他了。
虽身为男子有些过分瘦弱了些,但那些都不是问题,只要自己的孙女喜欢。
想着韦国舅大笑着,竟亲自又替白玉安斟了一杯酒:“不知白大人在老家可定了亲事?”
白玉安此刻的头已有些昏,听了韦国舅的话,又见韦国舅已对饮了一杯,只好举着杯子又一口饮下。
这次是她头一回喝酒,满口苦涩与辛辣,喉咙更是烧得厉害,让她险些觉得自己快要说不出话。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白玉安努力让自己清明起来,一只手撑在桌沿上,低声道:“劳国舅过问,玉安已在老家定了亲事,等她及笈,玉安便会接她过来。”
白玉安的话落下,桌上顿时安静了下来,看着白玉安那如雅鹤的白衣身形,微微摇头。
国舅爷今日如此抬举这白玉安,还亲自给他倒酒,话已点到这份上,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