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责任都揽了下来,不会让司宁受到一点牵连。
同时他也不是盲目的揽责,该如何说能打消皇上心里的顾虑,陆寒骁很清楚。
在大事上面,陆寒骁头脑清晰也很缜密,他会将一切可能都想到。
孙御医以为他在给陆寒骁挖坑,其实不知道这是在给人做嫁衣,反而让陆寒骁卖了一波同情。
皇上知道宁安侯府如今是个什么光景,虽然他下过令,在朝为官者不得经营产业,但私下里大臣们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生意的,只是没放在明面上。
皇上对此也算是默认了,只要不做的太过分。
陆寒骁说的合情合理,反倒叫他不好说什么。
“陆将军,我行医多年从未听说过行医的人还懂天象的,既然陆夫人懂天象为何不提前上报?”孙御医咬着司宁不放。
“既然知道天象异样就该同皇上说,皇上也好早做打算,何苦像现在这般惹得皇上心烦呢?”
“难道是密而不报,等着地骨皮待价而沽吗?”
陆寒骁冷下眼眸,“司宁是我夫人,不是钦天监,为何要事事都上报,孙御医你处处针对我夫人,莫不是觉得她医术比你强,担心她超越你?”
“医术不行,该研究的是医术,而不是抹黑旁人,品德有私!”
“你……”
孙御医气得一张脸涨的通红,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陆寒骁也没给他这个机会,双手抱拳冲着皇上说道。
“皇上,臣的夫人本可置身事外,却为了替着皇上分忧,为拯救京城百姓,不惜挺着身子不适还要被人诟病的风险,献出了药方,如今药方出了问题,孙御医该当主要责任,他不知反悔,还在狡辩,臣觉得此等德行有亏之人就该让京兆府审审,是不是和周正生里应外合,喝着百姓的血一点点养肥了自己。”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