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本是随口吓唬人的,可在此情此景却听得人心里发慌。
被绑的妇人双手紧握,身子晃了晃,明显有些招架不住。
司宁看着,嘴角扯了扯,掀帘去了隔壁的房间。
不过她并未休息,只坐了一会儿,便听见秋菊的脚步声传来。
“夫人,她招了。”
司宁也不意外,逼供这种事也不非要见什么血,攻破对方心里防线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她上一世学的第一堂课,记忆犹新。
她要起身,秋菊忙将她拦了下来。
“夫人先好生休息,一会儿问过话,我在来寻你。”
司宁站了起来,“不必了,问不明白,怕是再生事端。”
这村里的人都会功夫,那便有两种可能。
一这里可能是土匪窝,二这里可能是……
“我们是某位贵人养在这里的私兵。”
“私兵?”
司宁挑了挑眉,声音带了戏谑。
“你这是觉得我无事可做,听你在这里编故事吗?”
“我没有,确实如此,我们这里只是一个兵哨,更多的兵并不在此处,但是我们确实是私兵,武器就藏于后山,夫人可命人去查看,上面皆有印记。”
“夫人,这……”
秋菊皱紧了眉头,朝着司宁看去。
司宁冲着她摆了摆手,朝着下方人发问道。
“你说你们是私兵,除了武器上的印记,还有什么可以证明的,还有那位贵人又是何人啊?”
妇人脸色一变,秋菊见状手里的刀又指向了她。
“说还是不说?”
“这……不是我不说,是我确实不知啊!”
“夫人现在该怎么办?”
妇人被关到了旁处,秋菊忧心忡忡地问道。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