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只剩司宁一人。
她不是矫情之人,可莫名的因为陆寒骁那番话有些惆怅。
天大地大,她还真不知道哪儿才是她的容身之处。
这异世一切都那么陌生,仿若回到了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一般。
她只有不断的努力,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才能活下去。
医馆要开,其他生意也最好张罗起来。
可她手上无人可用,也没那么多的银子!
司宁无声的叹了口气,还真挺难啊。
眼看着老太太的寿宴要到了,府上紧锣密鼓的布置着。
只从司宁将事情交代下去后,下人们倒也没违抗她的命令,不过却不尽心。
司宁今天闲下来在府上逛了一圈,发现了不少的问题。
她将管家叫来,一一指出,倒也没责罚的意思,只是语气比起以往强硬了一些。
“这是我第一次筹备宴请,做得好自然是有赏,但要是阳奉阴违,想当活靶子,我也不介意试试手中的刀好不好用!”
管家脸色不好,却也不敢反驳司宁的话,悻悻领命退了下去。
转眼老太太的寿宴到了,一大早宁安侯府门前就停了不少的马车,宾客也一个接着一个进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