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定不会骗你的。”
陆寒骁转身回到了床榻旁,冷冷的道。
“最好如此,我身上的毒什么时候能解?”
“最迟三个月。”
陆寒骁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只是没再说什么。
“等我毒清了,在对外宣称我醒来的消息。”
这想法倒是和司宁不谋而合,背后之人虎视眈眈,陆寒骁毒素未清,保不齐对方见他苏醒过来,再下黑手。
到时候这个毒没解,又来个新的会更麻烦。
虽然她不在意陆寒骁的死活,但是在自己还得靠着他之前,他得完好无损的喘气。
两人不在多言,司宁看向他,一步步走到床边。
陆寒骁见着,指了指一旁的贵妃榻。
“今晚你睡那里!”
司宁在心里将陆寒骁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抱着枕头和被子走到一旁躺了下去。
只是身子刚一沾到榻沿,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以前在部队,不是没受过伤,哪一次都要比这几下鞭子严重。
可司宁却突然红了眼眶,奋力地撑着身体一点点躺了下去。
陆寒骁侧眸看去,在他这个角度,刚好看见司宁脖颈处露出的伤痕,眉头又是一紧。
不过也没说什么,轻轻抬手蜡烛就灭了。
昏暗的空间,两人呼吸声格外的清晰。
司宁裹着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口太疼了,她竟然半点睡意都没有。
她和陆寒骁也不是第一天一个屋子睡觉,但之前他都是昏迷不醒,如今两人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住在一起。
司宁只觉得不自在,翻来覆去不知道何时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青桔端着铜盆进来,走到床榻旁将司宁唤了起来。
司宁迷迷糊糊以为是在做梦,睁眼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