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枪管!」
副射手立刻用套着石棉手套的手抓住枪管,一用力就抽出固定装置,扔进旁边的水槽。
水槽上结了一层冰,滚烫的枪管扔进水槽的瞬间扎穿了冰面,激起了大量的水蒸气。
副射手拿起新的枪管,插进机枪安德烈亚斯抓着副射手的胳膊,带着他飞扑在地上,
坦克炮弹来了,瞬间把带三脚架的机枪炸上了天。
安特的榴弹装药惊人,直接夺去了安德烈亚斯的听力,让他的脑袋嗡嗡直响。
恍惚间,安德烈亚斯看见副射手在对他说话,却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他能听到的唯一的声音就是耳鸣。
忽然,他察觉到自己在流鼻血。
擦鼻血的当儿,副射手指了指安德烈亚斯的耳朵。
安德烈亚斯一摸,又抓了一把血。
这时候,他的听力恢复了一部分,听见副射手在大喊:「我们该怎么办?
安德烈亚斯抓起副射手,沿着交通壕狂奔。
坦克的机枪火力连续打在他们背后交通壕的墙壁上。
副射手:「我们还能跑到哪里去呢?我们前后左右都被包围了!」
安德烈亚斯:「我们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坚守。这是我们被赋予的职责!阿斯加德骑士团永不退缩!」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预备机枪阵地。
安德烈亚斯检查了一下阵地上的机枪,咧嘴一笑:「敌人要是再进攻,
我们就用这伙计给敌人狠狠的上一课!」
然而安特人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远处传来声音,听着好像是安特那边的宣传大喇叭。
大喇叭在播放着普洛森儿歌。
一曲结束,播音员说:「我们这个栏目专门为战场上的孩子们播放儿歌,希望他们也能拥有一个相对正常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