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宪兵和宫内省的密探后,才压低声音说:“我看其他用了这玩意的人的样子,觉得像是我在鸦片馆里见过的人。
“我建议这玩意最好别碰,进入战斗前就假装用过了,反正其他用过的人估计也没有识别我们的脑子了,我们只要喊得够大声,就能蒙混过去。”
安德烈亚斯点点头,又问:“你家给你写信了吗?”
“没有,但也可能他们那里被盟军占领了,西线盟军的进展是最高机密。你呢?”科斯雷克反问。
安德烈亚斯:“说是安特军就停在了我家山脚下那条河对面,山地师正在稳固防线。我觉得我们真是太倒霉了,竟然在这种时候被编入了武装骑士团。”
科斯雷克:“别灰心,这么多次我们都逃过来了,我们一定能回家的。”
安德烈亚斯点头,像是在念一句能舒缓所有压抑与紧张的咒语一样念道:“回家。话说,你杀过安特平民吗?”
安德烈亚斯参战的时候已经快到安特人反攻了,他身上确实一条平民的命都没有。
科斯雷克:“我们这样的老兵就没有没杀过的,都是劣等民族不是吗?而且当时,没人能知道他们会反败为胜。想想我们在他们的土地上干的事情……说不定你回到家的时候,亲人已经被安特人杀光了。”
安德烈亚斯掏出烟卷,颤颤巍巍的叼在嘴上:“希望上帝保佑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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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皇帝看起来比几天前又憔悴了几分。
地图室里的几位将军交换了几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这时候其实不止一个人在等皇帝自己被那种觉醒剂杀死,那样一来就可以向盟军投降。
虽然底比斯会议之后,盟军发表了底比斯宣言,不接受无条件投降之外的投降,但普洛森军队系统里有不少人还梦想着和联合王国媾和,部分保留军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