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铁道上机车损失那么大,一直都没有能满负荷运行,用不到额外的错车轨道。
王忠注视着那些工人,看他们完成扳道作业后举起了绿灯。
很快,一列火车拉响汽笛,缓缓滑进站。
这列火车没有编列轨道抢修车和防空车厢,整列火车乱七八糟的挂了各种车皮,闷罐车和普通的客车皮还有货运车厢全都挂一块了,而且完全没有注意顺序,给人的感觉就是赶时间随便挂一下,尽快发车。
王忠嘟囔道:“我怎么觉得这车看起来就像是‘趁着包围圈被合拢之前赶快多发一列’的产物?”
波波夫:“同感。”
车缓缓停下,没停稳司机就拉开锅炉的放气闸,白色的蒸汽立刻从车头扩散开来,把车头的轮子都吞没了。
一名司机跳下车大喊:“车头气缸被打漏了,这个车头跑不快了!我们要换车头!”
王忠没有过多的关注司机的话,而是盯着这列火车的乘客。
平民。
而且大部分是女人和孩子,许多张小脸正贴在车皮的玻璃上看着外面。
所有的脸上都没有笑容。
铁道工人拉过来给列车加水的管子,挨个车窗的提供水。无数的手拿着各种各样的水壶伸出窗外,争抢给锅炉的水。
王忠看见一个小姑娘,碰着水壶大口大口的喝着,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
“这是抢在被合围之前尽可能的把妇女和儿童往外送啊。”他小声嘀咕。
波波夫:“坚守半个月……看来是坚守不住了。”
王忠突然一个激灵:“不是感叹的时候!如果那边守不住,我们就得行动起来了!”
他趴在天桥栏杆上,对下面的仪仗部队喊:“我是罗科索夫准将,别列队了,快把火炮卸下来,开到那边的三号堆场!再去旁边的防空营拿伪装布。我要你们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