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里面不是水,是奶。
王忠:“哪儿来的奶?”
“那边一桶呢。”柳德米拉指了指不远处伙房里带水龙头的大桶。
王忠:“哦,牛奶啊。”
“嗯,不然还能是什么奶?”柳德米拉迷惑的问。
王忠努力不让自己眼睛乱看,答道:“我以为是马奶。”
柳德米拉更迷惑了:“你想喝马奶吗?现在不好搞吧?”
王忠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液体喝完,还给女孩:“牛奶挺好。我走了。”
“对了,”柳德米拉又说,“叶采缅科修士去集团军教会了,说不定我们会被配置到别的地方,阿廖沙,我……”
王忠一听自己神箭小组要被抢走,大怒,坦克还没搞到呢,还抢我神箭,便提高音量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都不能走!我现在就去见集团军主教,我去跟他说!”
柳德米拉松了口气,然后表情变得柔和起来。
看起来她很高兴。
王忠则怒气冲冲的上了审判庭的车,坐在后座上念叨:“抢我神箭,开什么玩笑。”
坦克没有,还把我的“短号”反坦克导弹组(就是指神箭小组,王忠把他们视作反坦克导弹组)调走了,这仗没法打了,我要跟旅长——不对,是集团军主教好好抱怨抱怨!
两个审判官也上了车。
叶戈罗夫打算上车来着,审判官说:“你们就不用去了,把作战经过写成报告,会有参谋来拿的。”
叶戈罗夫咋舌,回头看了眼格里高利军士长。
军士长立刻会意,提着缴获的mp40就上了吉普车的后座,坐在王忠旁边。
“我是警卫员。”军士长说,“带个警卫员很正常吧?”
审判官点点头,直接发动车子。
车子就这样离开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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