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预手下人的私事。
因此,即便到时候臧霸不卖粮,可昌豨、孙观等人如何忍得住?
到那时候,臧霸不干涉还好,若要干涉昌豨孙观卖粮,恐怕只会引起他们的猜忌。
须知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臧霸但凡聪明一些,是不敢那么做的。”
刘备恍然大悟,越看越觉得这计划可行,可谓万无一失。
刘封最后总结性陈词道:“父亲,琅琊一战,乃是您入主徐州之后的首战,务求一击而中,立威于东海。”
“封儿所言,甚为有理。”
刘备目含渴望,盯着刘封:“收服琅琊郡之后呢?”
“到那时候,父亲自可挟大胜之声威,南下广陵,胁迫袁绥低头,一统州境。”
刘备想起先前所说,不禁追问道:“封儿你先前可曾说过,广陵不能碰,为何此时又能南下广陵了?”
刘封笑着回答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到那时,即便袁绥依旧不肯向父亲低头,张孟高恐怕也已经死在兖州了。
既然张孟高已死,父亲以州牧之尊,收服辖内郡县,又会有什么过错呢?即便张孟高侥幸不死,父亲只是南下广陵,以备袁术北侵,袁绥性格不甚刚强,定不敢与父亲兵戎相见。
到那时候,大军入城,父亲以州牧事调整人事,任用贤达,广陵可入父亲股掌之中矣。”
刘备恍然大悟,顿时乐得合不拢嘴,心里忍不住遐想起真正一统徐州的美好景象了。
郯城以东百余里,东海糜家所在的朐县中,糜家家主之弟,糜芳糜子方,正阅读着兄长糜竺派甲士护卫,急送回来的帛书。
糜芳此人同兄长糜竺相似,都是温文尔雅,却又精擅射术的儒生。
只是比起糜竺的内敛,糜芳要显得奔放一些,性格更为外放,沉不住气。
看信的时候,糜芳的眉头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