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松变成三块五!
还有比这更好的生意吗?
还有比如此直接的‘钱生钱’,还要更令人趋之若鹜的好生意吗?
结果刘荣一手收回铸币权,外加一个新钱五铢,直接断了大家伙儿这条财路。
刘荣甚至不需要将铸币权收回朝堂中央;
只待那含铜量高达六成,即每枚铜钱含铜三铢的新五铢钱,成为天下人一致认可的法定货币,那熔铸与否,便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私下里熔铸,一枚五铢钱你得用三铢铜;
你去少府兑换,也同样是每含三铢铜的旧钱,能换回一枚五铢钱。
这还费时费力熔铸个屁啊?
半点甜头没有的事儿,还不如扔给少府去白忙活。
所以,在钱币这一项上,外朝主要是拿吕太后《金布律》当挡箭牌,劝刘荣不要试图挑战祖先——尤其是吕太后这种特殊的祖先。
盐铁、粮食官营,以及钱币改制,是功侯贵戚们主要的关注点。
至于外朝,则更多的将关注点,放在了三公九卿,以及长安禁卫系统的改制之上。
三公九卿层面的改制,外朝反对很好理解——没人喜欢变动。
尤其是在必要性不够充分的前提下,官僚最抗拒的,永远都是个‘变’字。
因为这个‘变’字,意味着巨大的行政工作量,漫长的行政适应期,以及未知的结果。
说的直白点就是:费劲巴脑的改,无比郁闷的适应,最后还未必比原来的好。
所以,除非是到了再不变就要出问题,而且是出大问题的紧要关头,官僚阶级对于‘变’字的态度,普遍都是一拖再拖。
除了整个官僚群体宏观层面的本能抗拒,在具体的微观层面,不同的个人也有着不同的偏重点。
比如内史属衙的官员,在九卿之首的内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