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面之术,分相地、相人、相兽。”
“平日里听老二说,老四喜犬类?”
“喏,这卷《相狗经》,当是能供老四闲时解闷了。”
“——不过鸡犬之类,终非正道。”
“老四用于怡情尚可,断不可沉迷此道。”
刘荣话音未落,刘余那本还带着些许局促的面容,只陡然间绽放出一阵狂喜!
刚要开口表达谢意,却见刘荣好似一位正在整理书籍的文吏般,低头再抓起一卷竹简。
“老六怕生,不怎么与人交谈,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碰巧得了卷《秦廷秘闻》的残卷,权当是话本看看得了。”
这一下,不单是刘余面色剧变,便是一旁的老三刘淤,都有些按捺不住伸手讨要的冲动了。
《秦廷秘闻》,并非是什么名家所著,甚至压根儿就不知道是什么人写的,又有多少是真的;
但对于困居深宫,理论上没有机会走出宫墙的众皇子、姬嫔而言,这种不知来由,且讲述前朝宫廷秘闻的类小说,不说有价无市,也起码是可遇不可求。
在刘余满是感激、刘淤略带幽怨的目光注视下,刘荣又将最后两卷竹简一股脑塞进刘余怀里。
“老七好辩论,这卷残卷也不知出自何处,讲的是那场关于‘白马非马’的名辩。”
“至于老九……”
话说一半,刘荣只略带些害臊的摸了摸鼻尖,朝刘余怀中,那最后一卷竹简一昂首。
“咳咳,九岁多啦,不小啦……”
“稍微了解了解男女之事……咳咳咳……”
此言一出,刘余当即心下了然,望向刘荣的目光中,也不由带上了些许复杂。
只是这抹复杂,仅仅是出于刘余对弟弟的关切,以及对心目中,大哥刘荣伟岸形象崩塌的茫然。
——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