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调集一个排的战士,跟着团部的十几人,一起朝着哨塔走去。
对面有异动,高处的哨塔自然就不会再站人,连里战士设立的有隐藏观察哨。
陈钧他们路刚走一半,就被拉木加边防连的老兵,带着跑到隐蔽哨附近查看。
由于昨夜暴风雪的缘故,这隐蔽工作倒是好整,随便找个大石头旁边,那雪堆就比人高。
此时,很多雪堆都被掏出大洞,一群老兵就跟土拨鼠似的,缩到洞里拿着望远镜观察。
战争,尤其是在边防这边,没有那么多的高大上设备,陈钧过来,他这个团长也没特权,只能跟老兵一样,钻进雪洞里。
用望远镜隔着拇指大的小孔观察远处,尼泊尔木斯河对面的影影绰绰的人群。
从望远镜看,河对面集中起来的确实有近千人,在河岸横向拉开足足两百米长,黑压压的都是人。
对方穿的衣服不太统一,有灰色大衣,也有跟这边一样颜色的军大衣,领头的人跟个棒槌似的,骑在马背上,抵近尼泊尔木斯河桥梁。
其实,说这帮人是乌合之众,都有点对不起这个词,就这范,也就是没入境。
否则,陈钧拿过步枪一枪就能崩了他。
不过,这没啥可说的。
以前在龙牙,陈钧出境执行任务,他见过比这还要抽象的武装分子,那活脱脱就是棒槌。
“他们在这集合多久了?”
陈钧扭头看向一旁雪洞里的老兵。
“大概有两个多小时了,他们知道咱们边防的厉害,一般没胆子冲。”
被询问的老兵,语气当中多少带些不屑。
陈钧摇摇头没吭声,他拿起望远镜开始细致的盯着人群看。
王参谋长能猜到的问题,他自然也能猜到,既然这帮乌合之众以前都不敢正面打。
那这次突然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