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时,丝毫没有团长的架子,脸上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
同是西京陆院的学生,时隔七年,在这几千米海拔高的地方碰上同校学员,那种亲切感可不是装出来的。
“不不不,团长,您不能再叫我学长了,我这”
朗杰神情有些慌乱,他双手在大衣上蹭了蹭,想要回礼又觉得不妥,整个人显得格外局促。
读书时,陈钧就是陆院最有名的学生,还是学生会会长,本科院副院长办公室的常客,不是普通学员能够比拟的。
没成想,他们新来的这位团长,还真是当初的陆院佼佼子。
“没关系,学长永远都是学长,这点你可不能不认。”
陈钧笑着劝导。
随行的团部一干人全都跟着笑,团长为人随和,这给人的感觉就暖暖的。
“我要去哨塔看看,你先去忙工作吧,不用管我。”
“是,团长!!”
朗杰激动的敬礼,然后目送着团长带人上山。
一线的哨岗距离连部还有几百米呢,有参谋长陪同,连长和指导员倒是不用跟着。
主要是连里刚来家书,他们两人需要尽快叫上班,排长开会,主持接下来的安抚工作。
边防军人可以思乡,也可以思念亲人,但责任在肩,不能让这种情绪在连里蔓延太久。
那样,容易降低整体的警惕性,这在边防部队可是很忌讳的。
陈钧继续带人上山,旁边的参谋长王建星三步一回头,足足走出一百多米,等看不到十二连驻地时。
他才叹了口气,语气很是低沉道:“团长,有些事本来我不该多说,但您是团长,有权了解。”
“四营十二连驻地全名叫拧拉山驻地,这里四年前发生了大范围的雪崩,几十名同志殉难。”
“原先的营地不在这,往上走就会看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