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钧,家长里短的聊着,升学宴气氛非常不错,吃到后面,陈钧坐在父亲旁边,也陪着喝了不少酒。
昏昏沉沉的,但脑子很清醒,坐在位置上小口的品着茶水,慢慢解酒。
也不知道是喝多了有点飘,还是话题谈到这,陈白水正自豪的说着儿子自己报志愿,被军校录取的事情时。
大伯陈开疆突然搭懵着眼,满身酒气的拍着餐桌嚷嚷道:“白水,你啥球都不懂你知道吧?我跟你说你是真不懂。”
“军校有啥好的?毕业进部队当个排长,没关系没资源,只能混基层,想换工作都换不了。”
“看看峰儿,倩儿,我这俩孩子都是读名牌大学,以后在外工作日子过得比当兵滋润,你就是不懂。”
陈开疆的话,让在场所有亲朋都微微变了脸色,陈白水更是笑容直接僵在脸上。
三叔陈福桐把筷子一撂,不爽的说道:“大哥,你喝多了,哪能这么说话?”
“谁说我喝多了?我没喝多。”陈开疆依然醉眼朦胧的拍着桌子,“我说的,那都是事实。”
“什么是事实?”
令人意外的是,旁人都没吭声,一直沉默喝茶的陈钧站了起来。
他又不是三岁的黄口小儿,装醉真醉谁看不出来?
既然装,那谁不会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