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呈把手上的资料放在温眠的手边,轻咳一声淡淡地说:“我看仇轩赚钱,眼红。”
“?”温眠不理解也不想理解,“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江淮呈无从反驳,抿了抿唇另找话题:“孟画手段确实有些拙劣,但是出于对孟家的恩,还是希望你对付她的时候手下留情。”
“她有对我留情过吗?”
江淮呈舔了舔唇,静默后说:“你是自由的,你应该自己决定,我不插手。”
温眠敛眸,眼睫不自觉得颤了颤。
半晌后,她伸手将车椅上的资料收起来,轻声说:“谢谢你。”
“不用谢我。”江淮呈又递给了温眠一瓶水:“一点小事儿,想查的人都能查得到。”
温眠顿了顿,眉心倏地一紧。
孟画的抹黑手段在娱乐圈很常见,只要是混过这个泥坑的人稍微认真一点都能知道这是水军和对家公关的效果。
真假只有当事人知道,每一次都执着于揭开真相的话那意义在于哪里?
“商战没那么多真心,这种人打一顿就好。”江淮呈冷冷地落下一句话在温眠的耳畔。
温眠接过水,拧开盖子,轻抿了一口。
“是该谢谢你,年纪大想的就是比年轻人多。”温眠低声轻松的笑了笑。
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