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个……”江怜扭头看了眼周围的人,昏黄的灯光勉强能将大家的脸认个遍,忽然她的目光停滞在最角落,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温眠许久没听见江怜的声音,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你看什么呢?”
“江漠。”江怜尝试找回自己的声音,咽了咽口水,有些心惊。
江漠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安静的坐在最角落里面低着头,如果不是刻意寻找温眠也不会注意到他。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一向很高调的吗?
温眠眉头微微皱起,有些疑惑地打量着江漠。
江漠似乎有所感应,悄然地抬起头,带着冷意的目光和温眠相汇。
意料之外他朝着温眠点了点头,以示尊重,温眠怔愣片刻又回以点额礼。
江怜:“江家估计也就江淮呈的事儿能出动他了,就算是爷爷他们开口也不一定能请的回来。”
江淮呈是江漠养大的,长兄如父放到他们两个人身上也适用。
温眠收回目光,脑海里面忽然闪现一个画面,她和江漠同时站在悬崖边上,对面的江淮呈会救谁。
她不仅想还顺口问出来了。
“你觉得我和江漠要是一块儿准备自杀,江淮呈会先救谁?”
“你这是什么假设?没可能啊。”江怜一脸迷茫地盯着温眠。
温眠舔了舔唇,低声说:“都说了是假设。”
“那说实话还真有可能是……”
“没可能。”
清冷的男声从两个人的背后悠悠传来,温眠和江怜同时僵了一下,有些艰难地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
不出所料,这个声音就出自江淮呈。
江淮呈大抵是从会议室匆匆赶来的,头发被外面的风吹得有些凌乱,身上还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冷意。
昏黄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