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温眠刚才在一楼找了大半天完全没有看见那镯子的影子。
“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要我帮你找找吗?”
温眠摇摇头,睨了眼江怜手里面的热水,轻抬下颚:“那没事儿到时候阿姨打扫卫生的时候让她注意一下,不给房租给我倒杯水不过分吧。”
“你就知道拿房租要挟我。”
“你要知道,被江淮呈发现凌晨回家这件事儿比我让你倒杯水要严重。”
江怜脑海里面蹦出来江淮呈那张冷峻无情的脸,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眠眠,不然你和我二叔复合吧,我忽然觉得叫你二婶也没有那么不好意思。”
江怜思来想去,好像还是温眠当她二婶靠谱一点,起码能在某种意义上保住她的狗命。
温眠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唇角轻扯,无情地说:“不可能。”
“为什么?我二叔人帅有钱,怎么说也是帝城有头有脸的人,你干嘛不愿意。”江怜觉得温眠没有意识到江淮呈这三个字在帝城的地位。
江氏集团从江漠开始就是无人敢触碰的领域,江淮呈上任以后,到外人的嘴里也只敢说一句那位。
江怜这么说着,却也还是乖巧地温眠倒了杯水。
温眠看似在看手机,其实心早就被江怜的闲话勾去了。
“眠眠,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他不会谈恋爱,手把手教的很累。”温眠随便找个理由应付江怜,伸手接过热水轻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