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工作,你的占比能有多少?淮呈哥你是个商人,算的一定比我清楚。”
话落,江淮呈立马伸手拉着孟画的手往外面走去,像是丢垃圾一样要将她扔出去。
孟画大喊:“你承认你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你对于温眠来说只是一个闲暇时间可以玩弄感情的人而已!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江淮呈!”
“闭嘴!”江淮呈紧咬牙关,拽着孟画的手腕疾步朝着外面走去。
王浩看着江淮呈的动作,害怕地冲上前。
看着样子江二爷是真的生气了,要是一不小心这病弱的孟小姐真会伤到,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二爷,二爷您别生气,别生气。”
孟画被江淮呈弄疼了,惊呼着大叫了一声看了眼前面的路,她几乎是被拖着出去的,如果不是自己在挣扎可能就这么悬空了。
女人猛地转头看向江淮呈,脸上爬满了惊恐。
真正的江淮呈是恐怖的,在自己面前这样克制怒气的他又是真实的百分之几。
即便是百分之一,孟画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客厅距离大门不过一个转角,孟画在那一瞬间看见了自己计划中最重要的一步。
不管江淮呈如何,她一定要让温眠看见该看见的。
“啊。”孟画喊了一声,痛苦而尖锐。
这一声足以让四周的人都注意到,包括刚回到家的温眠。
江淮呈松了松手,低头看了眼孟画的手,她捂着胸口整个人都蜷缩在脚边。
“犯病了?”王浩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问:“二爷,这孟小姐好像……”
江淮呈墨色的瞳仁闪过一丝烦躁,俯下身扯了扯孟画的衣服,“喂,起来。“
“淮呈哥,我的胸口,好痛,我喘不……喘不上气了。”孟画的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话落后死死地咬着唇,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