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嘀嘀咕咕的声音更是吵人,倏地回头去看,沉声:“再说一句话,搬着你的行李箱给我滚出去!”
白弃索性不说话了,不过心里面还是想着温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儿。
早上江怜给他看的截图那叫一个刺激啊。
孟画那文案和照片,话里话外都在宣誓主权,不明所以的共友还在下面评论。
病房。
谷春生和江漠并坐在阳台前,护士刚查过房走了,留下两个一老一小在阳台晒太阳。
江漠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手上的针管就再也没有拆下来过了。
谷春生斜睨了眼,咳嗽了声说:“这下不能再打那个孩子了吧。”
“你也觉得我是在打他?”
“不是吗?听说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但这么打也不是回事儿啊。”谷春生见过江淮呈几次,那孩子一看就是骨子里面带着傲气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听话的孩子。
江漠眼神微微一顿,望向远方清澈的河水。
“我带出来的孩子更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儿葬送了未来。”
“怎么才算是未来?”谷春生的声音很轻很浅猛,偏头看了眼江漠,说:“他自己选的路才是他的未来,就算你再怎么试图扭转都不会是你的。”
江漠没想到谷春生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两个人的接触并不多,更不要提在这儿静下心谈话了。
江漠晦暗不明的神色落在谷春生的眼中。
谷春生悠然自在的笑了笑,扶着前面的栏杆站起来,“你左右不了那孩子的,你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甘心做你的掌中物。”
“江漠,这个名字好啊。”谷春生低声笑笑,拉开落地窗帘走了进去,感叹一声:“多聪明的孩子啊,怎么就不懂呢。”
谷春生进去了,留下江漠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阳台。
清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