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自然也掉下去了。
连翘煜看着温眠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小包,抬目紧盯着她说:“我的任务不会失败,你只能我来抓。”
温眠整理包的手微微一愣,旋即低声笑笑,“你们家真有意思,觉得自己只手遮天或者是势在必得吗?”
连翘慕斥责:“温眠你什么意思!”
“今天我把你当朋友才请你出来吃这顿饭!”温眠大喊:“这里最没资格斥责我的人就是你!”
连翘慕眼神微动,面前忽然闪过在采访间温眠真挚邀请的画面。
温眠失望地扫了眼连家兄弟,嘲笑道:“你们口口声声要抓我,试问我有做错什么吗?我是罪人吗?换个说法,我温眠这辈子是对不起你们连家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你们觉得很好玩是吗?”
“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就是你们的乐趣?”
“这样好了,既然所有的事情都摆在明面上了,那就请你们告诉我。”温眠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我做了什么事儿?”
话落,包厢内一时陷入了沉寂。
连翘煜的眼神一边,眼底的冷意消散竟然出现了一丝无措和歉意。.?
而连翘慕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眉间氤氲着一抹疑惑看向身边的连翘煜。
温眠看见这样的表情,自嘲一笑:“说啊!我温眠对你们连家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人应。
温眠再一次怒斥:“说啊!”
连翘煜薄唇紧抿,凝望着温眠说:“和你,,,没关系。”
“哼。”温眠轻蔑一笑,挂上自己的小包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连翘煜出于本能,猛地拉住温眠的手腕,力道紧了紧,低声说:“我……”
“连翘煜,这半年你要在你父亲面前好好表现。”温眠扭头,冷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