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的江漠,用克制后平静的声音说:“二叔不是另一个你,也不会是另一个你。”
说罢,白弃紧跟着温眠离开了,走的时候还贴心地关上门。
等病房空了,江漠的肩膀才垂了下来,“他不是我……”
沉闷的空气,大树遮蔽阳光,透过薄纱照在他的背上。
一朝得意一朝失意,谁能想到他江漠会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
江南明的母亲,那个他又爱又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