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弃轻笑一声,“不说我还忘记了,我老子生的孩子真他妈多。”
“不欢迎我来吗?江漠叔叔。”
江漠猜到温眠是为了谁来的,先一步开口:“温小姐,这是我们江家的家事。”
江漠和江家分了家,祖上还有他的位置,可这江家早就不当他是第二个孩子了。
要是没断,江淮呈这名号说不定就得换了。
“小七尊敬你是因为你是他的哥哥。”温眠轻笑:“但叔叔是不是忘记了,你现在也只是小七的哥哥。”
江漠眼神颤动,盯着温眠的双目良久,说:“哦,你的意思是这笔账偏要和我算是吗?”
“不会。”
温眠不按套路出牌。
白弃瞧了眼温眠,又看向不远处的江漠。
男人的背比起前段时间要弯了一点,大概是因为有人来了才勉强挺直,不至于让人看着太憔悴。
江漠,“那温小姐你是什么意思?”
“江漠叔叔。”温眠扭过头,脸上的神情就算是活了大半辈子的江漠都不甚了解。
江漠眉头微动。
温眠继续说:“我是江淮呈的未婚妻,我们之间的感情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插手。”
“既然您站在高处看我们小辈,那就睁大眼睛看清楚你这辈子下的棋有多烂。”
江漠瞳仁骤然紧缩,怒斥:“你说什么!”
“抱歉,是我太激动了。”温眠动了动喉咙后,细声道:“忽然想起来,江漠叔叔自己的感情都一塌糊涂。”
江漠神情微变,看着温眠的眼神逐渐变得诡异。
“温眠,你看清楚你是在和谁说话。”江漠说,“江淮呈是我带大的孩子,错了就该罚。”
“我当然知道。”温眠耸了耸肩:“小七要是做错了事儿,该不该罚是你们之间的事儿,但小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