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点后遗症也是合乎情理的。
“没有,他在公司开会。”
温眠说完就先上去换衣服了,因为是专业人士做的造型,所以卸妆上比平时要久一点。
洗澡洗头,贴好了面膜才从楼上下来找江怜。
“学得怎么样了。”温眠盘腿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仰头靠在后面。
江怜倒了杯水递给温眠,“你能不能回家以后说点好听的。”
温眠接过水,轻抿一口问:“奇怪,江家人脑子都挺好使的啊,你怎么没遗传到。”
“我爸是江夜,江家三兄弟最笨的那个。”江怜挑了挑眉:“我就是遗传。”
“再笨也是亚东赌石场的老董,不然让你学金融干嘛。”
“烦死了。”说起回来以后的专业江怜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靠在温眠的肩膀上,问:“早知道我还是选新闻了。”
温眠反手拍了拍江怜的脑袋,安慰道:“好好学,就算是以后当记者也是个附加项,江叔叔还是很好说话的。”
江家的事儿,温眠不是很了解。
但能够在帝城经久不衰就一定是有过人之处,如果前世温眠能有江淮呈的一半清醒也不会引狼入室。
车祸,囚牢,死亡。
她最美好的年华是这么过来的,那六年从天之娇女一步一步的走向堕落。
温眠仰头强忍着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吸了吸鼻子,轻柔地拍了拍江怜的背:“好好生活就好了。”
江怜奇怪地睨了眼温眠,“你怎么忽然这么深沉了。”
“装一下。”温眠轻笑道:“毕竟我是你婶婶啊。”
江怜嘴角抽了抽,“在你说出这句话的前三秒,我还是感动的。”
温眠没有和江怜聊太久,等十五分钟面膜差不多了就起身去洗漱间了。
走的时候顺带把江怜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