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资料有错。”连翘煜低头,咬了咬牙说:“是我大意了。”
那个女人就是个炸弹,即便是自己的陷阱也得时时刻刻提防着。
连蚺冷哼一声:“因为一个温眠,丢了一批货,连b市的仓库都给人端走,大意?我看你是蠢!”
“父亲。”
“父亲!”
连蚺余光冷眼看去:“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回国这么久了,一个温眠都带不回来。”
连翘慕眼神微动,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哥哥,抿了抿唇说:“父亲,温眠现在对我们很警惕,而且在国内不好动手。”
“那就给我想办法!”连蚺大怒,拍桌而起,声音越发冷冽:“再给你最后一次,我要活着的温眠。”
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重。
连翘煜垂头:“好。”
连蚺平稳了一下呼吸,凝望着地上的连翘煜,漠然道:“七岁那年你就应该狠心把她弄死,就不用等到现在。”
半晌后,连蚺又说:“不过也好,留着今年给你们母亲当祭品。”
“……是。”
说到底这件事儿和温眠没关系,连翘煜知道这完全就是上一辈的仇恨,只是连蚺答应了母亲要温家那几个人平安无事。
可他父亲放不下那一份仇恨,随着时间种子发疯了一样生长,让温眠成为了那份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