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江淮呈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在江怜的口中已经想象成了一个忘不了前女友还要勾搭其他女生的大渣男。
他的卧室在二楼。
和温眠在楼上看的一样,即便是主卧都是黑白灰基调的冷淡风,压抑到算不上就是觉得有点沉闷。
“我靠!给老子杀!敢动我家的塔,都给我死。”
“什么垃圾操作,过去啊!不过去等着吃席啊。”
“诶嘿,小垃圾,爷爷教你们做……哎呦!”
软垫上的男人大声惊呼,暴怒地回头:“哪个狗东西敢动爷爷我。”
“我。”男人清冷的声音缓缓落在他的耳畔。
江淮呈垂眸看着坐在地上的炸毛小狗,双手插兜:“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地上的某人动了动,要是温眠在这儿肯定会惊呼。
因为这个男人和白哲那小子几乎长的一模一样,除了眉尾多了一颗痣。
游戏麦没有关掉,里面传出来队友的喊声。
白弃挠了挠头,尴尬地咳嗽一声:“这不是你这儿的网最好吗……”
“睁眼说瞎话。”江淮呈此时懒得去搭理他,只是随口落了一句,转身朝着床头柜的方向走去。
白弃对着手机说了两句话,咔哒一声关掉。
旋即双手撑着脑袋,晃悠着一根呆毛,奇怪地看着江淮呈在床头柜翻找什么东西。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柜子里面都是一些碘酒绑带什么的。
江淮呈这认死理的每次去那个人地方回来都是一身伤,所以药都常年备在主卧的床头柜里。
“江江,我刚才看见那个女孩子的了。”白弃从口袋掏出一根糖,一把塞到嘴巴里面含糊不清地问:“是温家的那个小姑娘?”
“什么小姑娘,她和你一样大。”
“切,能被江南明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