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怜也没有带着温眠去哪儿,只是回到了房间而已。
早在下去之前,温眠就和江怜打商量说邀请函只要递出去了就找个借口带她走。
温眠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江怜打了一个响指:“不错不错,有进步。”
江怜送了温眠一个白眼,随即从边上捞起手机看了看:“要中午了,去不去我家吃饭?”
去江家……温眠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温眠眨了眨眼,神神秘秘地坐到江怜的边上。
但是这个目光让江怜觉得极其诡异,缩了缩脖子,皱眉:“啥事儿?”
“我想起来昨晚在酒吧的时候,二叔说让你去和他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的事情。”
想着,温眠还好奇多嘴问了一句:“所以你们家这么严吗?你不能去?”
江怜的嘴角狠狠一抽,没料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不是吧。”江怜欲哭无泪,长叹一口气:“不是我们家严,是我不能去。”
“……”温眠盯着江怜的眸子,朱唇轻启:“我很可怜你,但是二叔确实这么让我转达的。”
江怜怎么哀嚎,温眠都没有办法解决,如果是江夜叔叔他们还能随便找个借口。
但是江淮呈,她还想活的长久一点。
江怜摊了一会儿,重整旗鼓对着温眠说:“我走了,我还想要当一辈子的富二代呢。”
所以准备抱大腿去了。
温眠这么想着,刚蹲下来摆弄另外两份邀请函,背后就传出来砰得一声。
“造反啊!”
一转头哪里还有江怜的影子。
温眠耸了耸肩,盘腿而坐去翻动那两份邀请函。
给谁呢?好像也没有什么人了。
叮咚,手机在床头柜上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等温眠看的差不多了,将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