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新任的大都督府司马刘煦以个人身份给他回了一封信,说大都督如今初掌徐州,诸事繁多,人心未定,要他多理解大都督的难处,尽量自己解决九江郡的白巾军余孽问题。
吴献也没想到萧恪竟然会对白巾军余孽的事坐视不理,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偏偏就在此时,钟离县县令武山却突然狼狈逃来寿春,说是钟离县的白巾军余孽不堪衙役的欺压,起事作乱了。
吴献气得当场破口大骂武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是要他们以大都督府的名义给这些白巾军余孽施压,怎么还真将他们给逼反了。
可是如今萧恪并没有派兵来九江郡,白巾军余孽又兴兵作乱,他一时也是一筹莫展。
他虽然贵为一郡太守,但是能够直接调动的也不过就几百郡兵,人少也就算了,还常年缺乏操练,武器也严重不足,吓唬吓唬老百姓还行,真要跟那些白巾军余孽真刀真枪打起来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虽然说在九江郡的合淝城中驻扎有一万兵马,但他们是用来防备南边的扬州,没有大都督府的手令谁也使唤不动他们。
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派人请来扬州的使者莫直,一起商讨对策。
莫直听武山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一时之间也是沉吟不语,眉头紧锁,显然没想到他们早早商定的计划中间竟然会出现如此变故,最后下邳没有出兵,白巾军余孽却作起了乱。
眼看两个人都没有主意,武山哭丧着一张脸苦苦哀求道:“太守大人,莫兄,你们快想想办法呀,你不知道那些白巾军余孽有多凶残,所有的衙役都被他们杀了,脑袋都被砍了下来,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早就没命了。”
吴献本就心烦,听了武山的哭诉更加心烦意乱,不由大声呵斥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还有没有一县之令的样子。”
见吴献骂得难听,武山心中暗暗回骂一声,但面上